了。
白晨眼皮轻轻掀开,话都不想和白夏说两句。
不过,公司的广告横幅、宣传书页等等都是找白夏所在的那个印刷厂承办的,白夏此行前来只能为了款项,凭她还收不到晨曦珠宝的邀请函。
所以,白晨才会说了一句,没想到白夏竟然不分任何场合管起她来了。
白晨的眼底划过一道冷冷的寒芒。
容凌是个直脾气的人,看到白夏这咄咄逼人的态度,马上站出来说道:“你是谁啊?莫名其妙、叽叽喳喳的,有问题去找服务员。还真把这里当你家后院了!”
白夏美目一蹬,声音尖利,“我跟我妹妹说话,你插什么嘴?”她看了看一身气度不凡的容凌,原想收敛一点,却看到白晨和这两人好像很熟稔的样子,便立刻冷笑了起来。“白晨,你别以为自己学习成绩好,二叔二婶平时忙都没怎么管你,你就小小年纪学起别人早恋了。”
九十年代末的早恋是很严重的作风问题,学校查明了后还会全校批评、以儆效尤。
白夏这一大顶帽子盖下来摆明了会让白瑞东夫妻担心。
“靠!哥我行得正做得端,哪里由你来指手画脚?”容凌堂堂命理师连白夏这点意思都听不出的话,他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