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未为研究所出过力，论资历更是差的太远。霏霏，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成辉、欧兰兰和任俊虽然陨落，但还是有好几个老前辈的。比如杨玄的师父德智方丈，比如宋霏霏的师父秦愿忠，还有些不常出世的老古董。随便拎一个，资历都远超过她。
她当所长，会有人信服？更更让她郁闷的是，她对研究所的事一窍不通！
德智方丈坐在她右手第一位，双手合十作了个“阿弥陀佛”。
“郁清前辈不必过谦，我们都知道，前辈已经结出金丹了。就凭这一点，便足够胜任所长一职。前辈若是觉得当所长麻烦，事情繁杂，其实不必担心。就像曾经的张道闻张所长一样，大家需要的只是个名头，只是个象征，并不需要所长做多少事。”
“这样还好一点。”郁清心下稍安。
不过一想还真是，张道闻失踪那么多年，成辉依然就研究所打理的很好，看来所长并非必须品。
“不对，你们知道张前辈的事情了？”她猛然醒悟过来，若是这些人不知道张道闻已经陨落，想必是不会推举所长的。
然然道：“我已经告诉大家了，姐姐，现在张肃已死，我们没必要隐瞒爷爷的事情了。”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