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两人所在的还是以前常来的咖啡厅，离于娉婷学校不是很远，那时候的许衍辰经常带着一沓纸，落座后就在对面画了几张公司临时需要的手绘稿，偶尔她问几句他现在的状况，许衍辰却寥寥回几句，现在回想起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往往是工作居多。
如今看着这里物是人非，于娉婷心中兀自叹气。
静了几秒，许衍辰才缓缓开口：“对不起，我那天对你说的话太重了。”
于娉婷抿了抿嘴摇头说：“还是别说这句话，你说的已经够多了。”
两人的气氛有些僵硬，默了片刻，许衍辰又问：“你们真在一起了？”
还不等于娉婷回答，许衍辰点点头故意笑道：“很好，终于找了个称你父母心意的。”
于娉婷目无波澜的望着他，语气中难掩的责问：“都到这个时候了，我们之间还要说这种话来讽刺对方么？”
许衍辰没料到她会这么回答他，于娉婷这番话几乎让他觉得无地自容，察觉到自己说话太过冲动，将原本缓和的气氛又再次陷入僵局，过了会儿，他又说：“其实上次，我并没让欣然去找你要钱，我根本不知道她会这么做。更不是我的意思，你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