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起牵着狗去打猎的日子。
我觉得我就是这样。我其实也不是很想我大柳哥多牛逼,他够到珠穆朗玛峰又如何?我只是特别特别想他温温笑着叫我,小朋友,这样叫一辈子。
一辈子就够了。
他随手能给我惊天地泣鬼神的幸福。那么如果我们之间有什么坎坷,也必将惊天地,泣鬼神。
我哭醒了,上卫生间洗脸。
我那时候难过得都顾不得其他,所以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人,也不像昨天那么害怕。我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发觉他看着我,眼神特别特别地安静,也没有什么恶意。
我有点崩溃了,“你到底是谁?”
那种窒息的熟悉感,让我疼得说不出话来。
他站在那里不说话。
我走过去,一只手放在镜面上:“是你么?”
他伸出一根手指,隔着镜子抚摸我手心的纹路。
然后他毅然决然地转身走了。
镜子那一面,我的影子,转身离开了。
我突然记起来,我是柳无空的影子。
我颤抖着,端起了牙膏杯。
我不是个左撇子。
但此刻,我拿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