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读完书上几年班然后自己做生意。我真想不出来他是怎么生活的。在很深很深的海里每天捉鱼吃?还是怎么样。感觉过不到一块儿去。
我室友想了半天,从后面靠上来松松垮垮地抱着我,“我们可以泡在喜欢的硫磺矿里,晒太阳。你泡够了,可以爬到我背上乘风凉。”
卧槽,听起来意外地不错诶。只是为什么脑海中浮现出两只水牛相亲相爱的景象?!
还有,晒太阳晒了几亿年真的没问题么!不会无聊么?!
我表示很感动,然后严肃地拒绝了他。
拒绝我室友关于未来生活的虚无设想之后,我们就要回学校上课了。最近要四六级考试,我得加把劲保证不挂。我室友不知道从哪儿找来辆破自行车载我。早上七八点钟太阳已经很可怕了。我室友怕我晒着,让我把衬衫脱下来顶头上。我照做,这个时候,内袋里的信飘飘悠悠落到了地上。
我捡起来打开了信封,抽出那张薄薄的纸。我居然忘了这茬。
画上画的是昨天晚上的小西天,有一些民工拿着铁锹在挖掘。我和卢道石,我室友亲身经历了过这场景。
但是画师用一种可怕的方式来处理这一幕。
他把看不到的地面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