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去。
可章立天说,“你们先去吧,我和小叶一会儿过去。”
那些人都不认识我们,听他这么讲,就走了。我则颇有些莫名其妙,我和他并没有这么熟,而且他腿骨折,怎么走。
“要我拿轮椅推你么?”我看了一眼他用绑带打得厚厚的右腿。里面应该有两层夹板,还有石膏。
“你觉得我需要轮椅么?” 他看着我,笑意更盛,还摇了摇头,伸手把纸杯放在床头柜上,在我面前,站了起来。
我终于后知后觉,有了种很不好的感觉。
他一直略有深意的笑容,深邃的眼睛,含糊的、意有所指的话……
然后是无视断腿的行走。
我倒退一步,咽了口口水,“我先走了,有点饿,去找点东西吃。”
他看着我,笑,不说话,一步一步往我走来。
刚才那批人从我们这个地方经过,把病床与病床相隔的帘子全都拉开了。现在我透过那些帘子,看到更多的病人在站起来。他们全都是我的同学。他们有不同的面貌,不同的身高,不同的性别。有些医生认为已经可以回学校了,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而有些还穿着病号服,身上某些部位打着绷带,甚至连着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