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我想了想说,有。
老楚死前,很奇怪。
老楚和我一届,但不是同一个专业,都是班里学号吊车尾的,排寝室被剩下了,所以被分到这个寝室的顶层。我记得他刚搬来的时候挺高冷的,每天戴着副眼镜、夹着本大厚书,很严肃的样子,特别学术。他学的是法学,大概未来的社会精英不屑于跟我们这些混大学的为伍。后来有一段时间他身体不好,回老家去休息了一个月,再回来时就像完全换了个人了。原本他跟我们比较隔阂,独来独往,还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回来之后就比较注意维护人际关系,很快融入了大顶层跨学科寝室圈,还混得不错,因为他电脑里一大半都是片——他总能在我们这种破网速的状况下搞点高清出来看,每个圈子都需要一个这样的资源帝。
不过当时,我们真是吓得下巴都要掉了,说起老楚,谁的说法都一样:正直禁欲。我们都没想到,精英他搞这个也一把好手。
后来我就觉得老楚他有点过了。他好像一夜之间就丢掉了他的书本,全身心扑入了强撸灰飞烟灭的行业,有时候几个兄弟围在一起看片,透过他的镜片我都能感觉到他饥渴而闪烁的目光。我说这也太*裸吧,看个片要不要这么心无旁骛,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没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