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斗篷下的脸,却是露出几抹柔和的神色。
血液流在花茎上,连痕迹也不曾留下。便在白兰玖右手抚上大花根茎时,左手却又蓦然被那宽厚的掌心握在手中。
倏然抬起视线,对上那如琥珀般眸子时,缴在一处,不曾移开。
沈铮不曾说话,左手捧起她受伤的掌心,从衣袖中拿出不知何时准备的纱布和药粉,一下一下仔细包扎好,才缓缓放下。
"包好了…"
他的声音如那晴日飘散于天际的轻云,柔和得与平日那冷然神色,半点也不相似。
缓缓站起身来,白兰玖翻过掌心,看着他包过的伤口,方缓缓道:
"唉…此事便这么就算了,现在你也该知晓,为何我会不让你们进这里。"
不知是因练功不顺遂,还是因多送了些血液给大花食用,白兰玖言语间有着几许掩藏不住的疲惫,缓步走出红门后,才对跟在身后的沈铮道:
"我觉得唐姑娘该感谢你不曾伤到大花,否则,她体内的醉花月毒,只怕便再也无解。"
她说话的语气淡淡的,又恢复了从前的调子。仿佛刚才那几声发笑,只是沈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