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信沉吟半晌,原本禁闭双唇终究缓缓开启道:
"有点。"
陈述的话语像是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他微微背过脸去,像是躲避着身旁射来的那缕目光。
仿佛未察觉到赵允信的抵触,少女微微眯眼,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打下一排阴影,遮住那倾泻而下的暖黄色光线。
"其实我很害怕。"
微弱的声音掺着几丝担忧,连着那弯似柳叶的绣眉,也微微一皱。
"我知道,我不是爸爸唯一的女儿。如果我死了,最多他神伤几年,别说我,可能就连妈妈,他也只会在清明那天想起。"
几丝苦涩蜿蜒出唇角勉强的弧度,少女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难过。像是在诉说最后的话一般,她竟是无法止住想倾诉的**。
"妈妈死后,全家只有我和李妈两人记得。爸爸,只一年就把阿姨和小妹接到家里。有时看着他们在餐桌边说笑,又想将话头引向我,逗我说话的模样。我只觉得,好像我才是家里的外人。"
豪门的恩怨情仇,本就是难以理解的东西。赵允信不是不知,或是这房间泰国寂静,少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