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次白兰玖并没未带几件衣服,拖着大行李箱只是为了方便装运东西。妥妥地把占面积最大的药箱搬出来,她惯性地拍拍掌心的灰尘时,腰上一痒,整个人就陷入身后温暖的怀中。
没等她准备叹气,苏宜言温热的吐息立时绕在她耳畔,肩上压着他沉下来的脑袋,无一不在说他身后的男人,正在撒娇。
意料外的温柔,硬生生让白兰玖几句抱怨的话变成呢喃的询问。
"怎么了?"
初冬难得的日光打在苏宜言黑亮的发梢上,晕起得光点和着刘海,让白兰玖看不清他的表情。
"阿玖,为什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只一个"才"字,表现的却是截然不同的语气。没有那字,是陈述语气,感情|色彩不浓。但装点上这个才字,背后却是苏宜言不言语表的担忧。
垂下手覆在腰际那双宽厚的手背上,她淡棕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来,唇畔漾开的笑是说不清的温柔。
"我出差前见你晚上睡不好,正好听那边的客户说a市郊区有家药店,那有味药对治疗失眠疗效很好,但每周只在双号开门。之前忙个公事没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