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竖目犹如愤怒中的母狮子,“你再睡,我就拿胸闷死你,信不信?”
“妈的。”朱仲谦咒骂一声,终于醒了,拿眼瞪回去,“有胸器了不起啊,老子还有大杀器呢,戳死你,信不信?”
汪真真昨晚到底是见识过大杀器的威力的,一早醒来就感到全身腰酸背疼,心里不由忌惮,还是嘴硬道:“你不是觉得男人很好吗?你戳菊-花去好了。”
她披着被单就想逃跑,结果刚跳下床,就被朱仲谦拦腰又拖回床上。
“这么想把我掰弯吗?老子要真弯了,我看你要哭个三天三夜了。”他拿下面恶意地顶她的柔软,“昨晚都尝过滋味了,真舍得我弯,嗯?”
汪真真被他清晨长出胡渣子给弄得心里痒痒的,昨晚的记忆再度回到脑海里,身体里似乎还游走着残存的电流,她扭扭捏捏地扭过头承认:“不舍得啦。”
“不舍得就再来一轮?”朱仲谦得寸进尺。
“喂!朱仲谦你给我安分点!”她推他,“快点起来,我九点约了申依逛街,这都八点半了,人家大老远从台湾飞过来我总不能滚床单放她鸽子吧?”
“你忍心这么对待海峡同胞吗你!”
“好吧。”朱仲谦只好不情不愿地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