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捂着肚子“哎哟”一声呻—吟,“肚子好痛……痛经了。”
汪妈见女儿耍诈,扔下一句“这次饶了你”,老母鸡一般雄纠纠气昂昂地出了房门准备晚饭去了。
汪真真长舒一口气,跟朱仲谦的目光对上,叹气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你好像抢了我的台词。”朱仲谦笑眯眯地坐在她身边,手覆在她平坦的肚子上,“肚子真痛了?”
他和她同桌三年,他没发现她像有些女孩子那样会痛经,他们班有个女生曾经在上体育课的时候因为痛经晕了过去,相比起来,每次大姨妈造访的时候,汪真真最多是精神萎靡脸色苍白了一些。
不过过去那么几年了,他不知道她的身体有没有变化,因此就算猜到她多半是装的,还是关心地多问了一句。
“嗯,痛。”汪真真的脸皱成一团,“饿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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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妈期间汪真真也不敢懈怠,因为不能按时交稿台湾编辑已经以死相逼,汪真真只好放了朱仲谦的鸽子,自己在家赶画稿。
朱仲谦约会被拒,只好厚着脸皮主动上门上汪家求给饭吃,吃完也不走,汪真真的房间进不去,只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