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儿子讨厌猪大肠,朱妈烧猪大肠却是一个好手,烧的猪大肠满嘴留香,加上老公喜欢自己喜欢,夫妻俩有时候就喜欢边欣赏家里小胖墩唾弃的眼神,边吃着美味油腻的猪大肠下酒。
汪真真高中时尝过几次朱妈做的猪大肠,每次吃得满嘴流油,一副为了吃猪大肠愿意在朱家做牛做马的样子,自然每回都遭到了来自死都不碰猪肠的朱仲谦的唾弃。
今天她再次尝到了梦想多年的朱妈牌猪大肠,晚上自然胃口大开吃了不少。
朱仲谦也是一愣,刚才精虫上脑,完全忘了这个女人今晚上塞了很多猪屎进嘴,闻了闻,顿时仿佛闻到了她口气里浓重的猪肠味,干呕了一下,恶心得差点要吐晚饭。
汪真真早就知道他对猪肠会产生生理性厌恶,见他果然干呕了,她心里那个得意啊,趁他不备顺势翻身一压做起了主人,骑在他身上,粗鲁地扯开他的衬衫:“来,我的舌头也是一支好笔,虽然带了点猪肠味,但怎么说也是支好笔,草书?小楷?还是行书好呢?算了,每个都试一下吧,认真做作业的孩子才有更多更多的猪肠吃。”
她肆无忌惮地对着他呵气,朱仲谦的鼻腔因为呼吸到了太多猪肠味而恶心地要窒息,仓促地把缠在他身上的汪真真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