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欺身上前堵住了朱仲谦那被咬出了血,却极度□□的嘴唇,用他暴烈的方式惩罚他的不听话。
然后森田研一家的床又摇了一夜。
汪真真这一画又是到了半夜两点,虽然灵感爆棚,但到底体力不支,往床旁边一歪,又昏睡过去了。她这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睡得正迷糊呢,家里的门铃不知疲倦地响了,卷毛狂奔过来朝她狂吠,咬着她的睡衣催她起床去开门。
她打了个哈欠坐起来,听着那不依不饶一直在响的门铃,脑子有点发懵。
大中午的,这谁呢?
难道是?
汪真真突然被自己的猜测给惊醒了,马上摇了摇头,极力否定了心中的那个猜测,昨晚闹得那么僵,大总裁又不缺朋友,才不会在乎他这个*丝同桌呢!
嗯,应该是她老娘上门来说周日相亲的事,顺便来考察她有没定期收拾房间饿死卷毛。
她叹了口气,揉着一头乱发慢吞吞挪着去开门,卷毛吐着舌头跟在她旁边。
“谁啊?”
她半眯着眼睛蓬头垢面打开门,一开门见到门外站着的人,几乎是反射性地去关门。
可惜一只古铜色的手蛮横地插了进来,阻止了她关门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