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的招数多年以后仍旧好用得出奇。
朱仲谦的手只是在汪真真的胳肢窝上轻轻挠了挠,马上就击起一道难以忍受的□□电流,黑暗中的汪真真难受地扭动了一下,捂着嘴花了很大的毅力才没惊叫出口。
卑鄙!幼稚!
她愤怒地剐了肇事者一眼,就见他得意洋洋地收回九阴白骨爪,然后优雅地用那只手撑着自己如今英俊的半边脸,无事人一般瞥了气鼓鼓的她,眼里藏着胜利者才有的嚣张笑意。
汪真真气坏了。
如今玩阴的也玩不过他了!
她气得抬起屁股,把椅子挪远了一些。
邻座杜雅茗察觉到她刚才奇怪的扭动,关心地凑过来问:“真真,你刚才怎么啦?”
她支支吾吾搪塞:“没,没什么,我被只虫子咬了,怪痒的。”
杜雅茗也是个养尊处优的娇气小姐,听她这一说,脸瞬间垮下来,“真的吗?说的我也觉得哪里痒了。”
两人正说着,婚礼仪式正式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和闺蜜看了高晓松导演的《同桌的你》,前半部各种热血沸腾青春万岁,后半部分各种草泥马我勒个去,结局真是真实又令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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