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姑姑妈妈不来烦她,猪头跟她再度绝交不来往了,日子清净得苍蝇都不进她家的门了。
这么舒服的日子,她居然瘦了两斤。
汪真真是活活饿瘦的。
那天被朱仲谦赶出来后,她心里郁闷,找高芷然吃了顿火锅,吃爽了两个女汉子还叫了两瓶冰啤酒,结果兴许是前段时间吃得太素了,吃完回家就开始跑厕所狂拉稀。
拉了一天一夜,菊花差点拉挂了。
汪真真捂着肚子在床上苟延残喘,自我反省,一定是自己让森田研一爆朱仲谦太多次菊花了,所以她遭了报应。
又是拉稀,又是大姨妈的,汪真真那几天真是遭了大罪。
双腿无力,饿到没力气去超市只能在家煮粥的时候,汪真真流了几滴鳄鱼泪,半夜鬼迷心窍想给朱仲谦打电话。
这通诉苦电话到底是没有打出去。
朱仲谦那天漠然的脸还在她眼前不停出现,他那句“滚出去”犹如一把锤子,把她的玻璃心全击碎了。
他叫她滚出去,他不想看见她,他身边有了亲密的女朋友。
他们长大了,结伴觅食的时光早就过去了,他的身边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
他们只是比同学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