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简直是野兽的象征。
汪真真对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点了点头。
时间飞逝,很快朱仲谦要求的四点训练时间到了,汪真真不情不愿地收拾了东西,上去受刑。
她现在把每次早晚训练都当成受刑,把朱仲谦当成牢头,练得欲仙欲死的时候就在心里决定,要让森田研一在床上弄死小受朱仲谦。
弄死弄死!
但不幸的是,她会是那个先被弄死的小可怜。
她瘪三一样进了门,朱仲谦的下巴朝跑步机冷酷地点了点,看了眼手表:“先热个身,然后上去,我说停的时候你再停。”
“说好的啊,半个小时就下来。猪头你不知道,我有低血糖,运动多了就要晕……”汪真真哀求。
“废话少说。”朱仲谦冷着脸也有些不耐烦了。
汪真真把朱仲谦的资本家嘴脸看了又看,找不到一丝怜悯,只好识时务为俊杰,深深胳膊抖抖腿,很认真地做跑前热身。
为了跑步,她特地穿上了运动t恤,热身完毕,蹲了个马步大喝一声,也就瘪三一样地上去跑了。
她是面对着朱仲谦跑的,心想自己一定要用控诉的眼神望着他,关键是,跑不动的时候要让他看到自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