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说。只等到沈德惟吃完之后，起身收拾起碗筷来。
沈德惟也没走，门口靠着门，看钟绮灵做家务。其实忽略他是借住这里话，他与钟绮灵都已经有点像他父母那样，老夫老妻生活模式了。
这么想着时候，沈德惟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直都有些什么乱七八糟被清走了似，很是清明，也很轻松。
“咳……我……早上留言，你看了吗？”沈德惟看钟绮灵已经收拾好，准备走了，赶紧把他想了一天问题问了出口。
“哦，那个啊，看了。”钟绮灵听沈德惟说起后，马上就想到早上看到时候心里那种怪异感，随后仔细地看了看沈德惟，张了张嘴说：“说实，那真不像你。”
“那你觉得，我觉得是什么样子？”沈德惟反问钟绮灵。
“嗯……”钟绮灵想了想早上沈德惟留言，除了特意叫了她名字，其实一通留言说下来，倒像是读报告似，要说柔情什么还真没有。
所以她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总觉得，你不像会做这种事人。那也不像你会说话，所以说出来感觉总是很怪，不是吗？”
沈德惟深吸了一口气，从失望转变成平静，心里想着，果然这种事，不是这么好学。但是脸上还是没太大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