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问:“不知道你除了种植,以后,还有没有其他的打算呢?”
钟绮灵手上的动作没停,有些奇怪地顺口反问说:“其他的打算?什么其他的?”
“就是……”沈德惟想了想最近这两天自己想到的事,觉得不如直接说开来得好。毕竟无论是什么事情光想是没用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实行。而实行的结果也无非两种,要不就像之前那种弄巧成拙,要不就能正正当当地在这里待着,不用再像之前那样这么不明不白地借住下去。
但是想归想,在感情方面,沈德惟总觉得与任务是不一样的。所以踌躇了一下。也幸好钟绮灵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并没抬起头来看沈德惟,最终他才得以,结结巴巴地把问题说了出来:“例如生……生活,跟,跟情……情感方面的打算。”
钟绮灵听到了沈德惟的话,停了下来,奇怪地看了一眼沈德惟,嗯,虽然他的脸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但是刚刚听沈德惟的声音就有些不太正常。而说的话也很不正常,所以钟绮灵有些不确定地问:“沈德惟,你今天怎么了?”
“咳……”沈德惟不太自然地移开了自己视线,看了看旁边,扯着个嗓子说:“我说,要是,我想跟你组织家庭,你会考虑吗?”
终于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