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卢岩一直没变换过姿势,这会儿想跟着一块儿跳一下都力不从心,腰已经完全麻了,“我在这儿,看着我。”
“啊,”王钺偏了偏头,想笑却没笑出来,只是扯了扯嘴角,“我……喉咙……疼。”
“插了喉管都会有些不舒服,”医生赶紧解释,“过两天就正常了。”
卢岩又小声跟王钺说了一阵,感觉王钺没有什么异常,除了很虚弱之外,情绪也挺稳定,于是咬牙活动了一下腿,从床边退开了。
沈南示意医生过去再检查一下。
医生再次确定了没有什么问题,几个人把王钺弄回了卧室的大床上。
几台仪器也被跟着搬到了卧室。
“他完全恢复之后你们才能走,”沈南站在客厅里对医生和助手说,“这两天辛苦几位了,凑合一下先住在这里。”
等待王钺完全恢复的这一夜加半个白天是卢岩最难熬的一段时间,他不敢离开王钺身边一步,哪怕是在王钺睡着了的时候,因为他不知道王钺什么时候会醒。
等到王钺终于在第二天清晰地说出一句话之后,所有人才有了一种皇上大赦天下的感觉。
“我想吃东西,太饿了。”王钺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