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仿佛遇到了知己,拉住陆夫人的手,也装模作样叹口气道:“刚进门也立了两天规矩,然后郎君就说她年纪小,在家里也是娇养着,等长大些再教导。
我倒是也让她伺候了两天,不是头疼就是晕倒,哼,哪是她伺候我,都成了我伺候她了。
这不,今儿早上才站了一会儿,就说头晕请大夫。前几天刚诊出来有了身子,我哪里还敢用她?才说头晕我赶紧就让她回去养着,这还说又难受,哎。”
这女人只要一说到妾室捣乱,如何整治的话题,那必是有共同语言的。
崔氏自从娘家落败,已经很久没出门做客,如今好容易碰到一个可说心里话的,加上以前也算交好的人家,更是恨不得将自己的苦闷都说一遍。
等陆夫人走时,崔氏已经与她恢复了以前的交情,言语举止都十分亲热。
谭雅回到屋里,还被崔氏那番言语气得直捶胸口,自己不顾规矩打断插话,结果这崔氏还说自己在漠北随便惯了,规矩都比以前差了,到底是一股脑地将谭家这点子事都说了。
一想到陆夫人胖乎乎的脸上露出同情,眼里却闪着讥笑的目光,谭雅气得很想拍碎这桌子,真是蠢得可以还不自知;
又恨陆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