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明白,虽然平时为了乱七八糟的女人没少惹我生气,不过到底还将我放在头一个,我真恼了,随我摆布,外头还得替我擦干净。”
回头见谭雅不赞成地直撇嘴,笑道:“你啊,生在福堆儿里了,就当人人都能和你一样?你看当初从河曲府一起来的那些人,得了官,哪个不是两个三个的纳人?你二哥就要了一个,还是少的呢!”
谭雅点头,唐氏所言非虚。
那些泥腿子匪盗出身的,如今好容易出息了,都开始张扬起来,不知自己姓甚名谁!
甭说纳妾,还有休妻的!进了城,有了一身官皮,再也瞧不顺眼家里粗手大脚的糟糠妻,虽不能求娶那大家小娘子,但败落的官家、商家大户还是能够结亲的,十几、二十的小娘子,总比家里那黄脸婆强得多吧。
这么一想,谭雅越发思念阮小七了。也不知此时阮小七在干什么呢?
妯娌俩折腾半夜也都累了,谭雅别了唐氏才回房,躺在床上想着心事,还没来及得入睡,唐氏又亲自过来找她,说是侯庆的妾室琉璃要生了。
虽不是嫡子,但侯庆前头的儿子才没了,这个相当看重。妯娌俩过去时,隔老远就能听见琉璃的惨叫。
唐氏问那守在门口的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