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范姨娘从小被人□□,这番动作只显得娇柔做作。
心道:怪不得二嫂说他狗改不了□□,这周老三倒是没变,原来那个外室嫣红也一副柔弱模样,他吃了这么大亏,竟还敢选这样的。
唐氏不理会那妾室不断喊冤,对谭雅道:“你二哥不管,让我做主,我想了半天,如今我们也是官家,你是大家出身,还是找你来帮我看看,该如何处置才妥当。”
原来这晚,周老三歇在唐氏屋子里,结果赶上她小日子来了,就打发他去那妾室院里。
周老三暗自高兴,这半老徐娘虽有味道总不如十几岁的小娘子水灵,结果一去屋里没人,被子虚掩着,侍女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人在哪里。
周老三顿时疑心起来,这雪虽大,歇下的时候却不长,脚印还能看得清楚,顺着寻去,来了个捉奸在床。
也没讯问,那奸夫被他一气之下劈了两半,这妾室却是下属的妹妹,家里就是河套的,有些势力,周老三虽恼怒她将自己帽子染了绿,但总算还有理智,只将她丢给唐氏处置。
谭雅心道唐氏这个圈套做了这么久,怕是早有打算,果真,唐氏说还要留着这妾室在家,轻描淡写骂了几句,就让人好好照顾,别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