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臭,是不是?”
阮小七说的轻描淡写,谭雅听在耳里却忍不住心酸,他这人表面一副嬉皮笑脸的坏样子,像是从来没有难为事一般,但小小年纪卖身去给人家当小厮,又没个爹娘在府里帮衬,日子不知道怎么难熬呢。
阮小七知道谭雅心疼自己,笑道:“也没几年,后来阮员外见我能打,就让我跟着师傅去练功夫,这种伺候人的活也就不用我干了。再以后阮家大哥大了,懂事说得上话了,我也跟着水涨船高有人伺候,所以虽说是阮家下人,日子不差的。”
谭雅叹口气,靠在阮小七肩上,轻声问道:“唔,你回过老家吗?公婆的灵位在吗?”
小猫刚刚被谭雅骂了,正与她处于不友好状态,见阿娘竟还过来跟自己抢阿爹,对此十分不满,咿咿呀呀地搂住阮小七的脖子不放,意思他们父女俩好,要把谭雅排除在外。
阮小七轻吻吻小猫脸蛋,柔声安慰道:“阿爹和小猫最好!”
转头看着窗花,摇头道:“回去一次,村子的土地都荒了,没啥意思。什么都没看到,说是官府怕瘟疫传人,下令封了。
后来,我就在那山里头找了个向阳的山坡,给他们立了一个衣冠冢,意思一下得了。哎,人都没了,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