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握在手里,从不插手前面朝堂之事,思踌良久,
还是劝导道:“如此也好,安心在家教导儿孙,也省的孩子不成器闹出事来。我听说礼部尚书家里还不罢休呢,这孙辈没个出息的,便是家里再有权势不过是太阳底下的露水——长久不了。再说,现在的吏部尚书也不是别人,还不是崔家的女婿么。”
这。。。崔尚书夫人有苦说不出,这谭玉虽说是崔家女婿,但自从谭大娘子一事之后明显就淡了,再加上后来流放回来又死了大儿,如今往来更是疏远。
只是这等事情却不方便让崔太后知晓,不能解难只平添挨骂而已,如今对崔太后有养育之恩的崔和又没了,崔太后与他们乃是平辈人,说多了不耐烦还要斥责他们一顿,崔尚书夫人无奈只能空手而归。
才到家又有崔四娘的陪房着急见她,进来禀告说,崔四娘下面淋漓得越发厉害,那李家见她病倒非要请太医来给看,崔四娘哪里敢,硬拦着说是月事才算了。
但如此一来,便不能卧床休养,还请尚书夫人想法子接她回家歇两日缓缓。
崔尚书夫人虽说硬朗也是年近六旬,进宫一天,又是等候又是磕头弄得十分疲惫,闻言叹口气道:“这四娘子现在怎地如此不听话,哎,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