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送官,你就没出去找人问问不成?”
娇杏紧皱眉头叹了口气道:“问了,怎么没问,这太子军里当兵的倒是好说话,但都说是没有,哎,算了,谁知道他死哪去了!如今只能靠我城里城外地来回跑了。”
谭雅一听,心想难道那天早上被阮小七杀的人是她男人?不由感叹可真是冤孽了,自己现在又打算要了她的命,他们夫妻算是栽到了我们夫妻手里。
但旋即她冷酷地想到:“既然已经到了这地步,那我也只能送她上路了。
留下这个女人总是麻烦,便是这次没耽搁我出城,要是以后走漏了风声,惹这些河州叛军将我家小七寻到岂不是更糟?算啦,如果他们夫妻有恨,自来找我算账吧。”
这时她似乎明白了阮小七杀人的想法,虽然只是怀疑,但关系到心上之人的安危,这一丁点的万一也够督促自己去下手了。
走到了一个无人宅院的门口,娇杏正讲到她记得谭雅所嫁的人家好像是姓阮,听说是开车行的,又问她郎君叫什么的时候,谭雅见四周无人,冲着娇杏点点头,微微一笑道:“哦,是吗?”
不待娇杏再开口说话,按住袖箭开关,正射中她哽嗓咽喉,只见那娇杏连吭都没吭一声,就“扑通”一声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