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疼哈哈大笑一阵,伸手将谭雅拉着,
柔声道:“傻了不成?小芽儿,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待你的心思吗?我是认可割了自己肉也不肯动你一下的。”
然后又正色道:“有我在,你怕什么。再说那人吃的是小妾,不过是个玩意儿,你怎能跟那些个东西比?
万一有事,自有人护着咱们出去,除非我死,要不哪舍得你,放心吧。”
谭雅大惊,忙往四周看看,伏在阮小七耳边低声道:“小声点儿啊,临阵脱逃可是死罪!”
阮小七不屑地“呲”了一声,反问道:“赢不了自然要跑,难道像那傻瓜死守,然后用女人做人情就是好人?
他娘的我自己都要死了,还能管着谁当皇上?傻芽儿,我出来打仗是为咱家过好日子,管他姓赵还是姓别的。”
谭雅不欲阮小七说这些该被砍头的造反之语,嗔道:“胡说八道。”撇开此事不提。
不过也难怪谭雅要担心,元洲城里确实气氛紧张。饮水还好说,城里自有水井倒也不愁,只是粮食菜蔬却是不能够了,要日日按人头分取,每日限量的。
虽然无论如何也短不到阮小七这里,但谭雅还是不由自主地节俭起来,尽量将好的留给阮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