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瑾眼睛道:“既然李安抚使叫我三弟一声小七哥,那就别叫什么谭家大娘子了,还是称呼弟妹一声小七嫂子的好。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兄弟没了,她能陪着去是她的福气,难道我兄弟待她的情谊还够不上她那一条命不成!
你也别在我面前说什么冠冕堂皇的鬼话,当我不知道不成,我话就放在这里,甭说这辈子,就是下辈子,三辈子,你都给我歇了那个腌臜心思!”
说完,也不顾其他人的劝阻,自去准备白绫药酒。
你别说,怪不得周老三与阮小七能结为兄弟,要是阮小七尚有一丝明白,都会大赞还是二哥知我!
这哥俩儿的心思就是这样,在旁人看来简直莫名其妙,难道因为你看重我,所以要了我的命?
这周老三却暗道,若是他俩人早些圆了房,三弟有个后,哪怕就是个小娘子,他也不至于非要让谭雅陪着去。
但如今既没个孩儿,他周老三可信不过女人能守住寡,谁知道哪天被人勾着就给我兄弟戴上了绿帽子?这事儿他可见的多了。
更不要说谭雅现在还是个囫囵身子,只怕不过一年,谭侍郎就得张罗着给她再找户好人家嫁了。到时候再生几个孩子,他兄弟是谁都记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