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谭家大娘子吃了亏,说出来就是咱们不对。还得细细琢磨如何能够与谭玉说和。”
崔夫人点点头,道:“也是我虑事不周,当时出了事,很该我牵线,为谭家大娘子找户人家嫁掉了的。
不过那个时候,甭说我牵线,便是提一提,恐怕那谭玉都会多想,以为我要害了他家大娘子。”
崔尚书靠在椅圈上,叹了口气道:“正是,就从那时起,谭玉才与咱们生分了。
不过现在圣上登了基,大哥的把柄也无用处了,要不然,这可是一把悬在咱们头上的利剑。”
崔夫人此时想起来还恨,那段日子也真是担惊受怕,冷语道:“我看是早就生分,要不怎么什么事情都不告诉崔氏。
出了事我就将她接回来,结果一问三不知,要不是深知她就是个没脑子的,我还以为她和谭玉一伙了呢。好在咱们大哥没事。”
崔尚书心里烦闷,打断她的话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这次谭玉回来是圣上亲自派人接的,这是何等体面?
虽然官职没变,却委以重任;咱们崔家倒是靠后了,听着名头好听,什么实惠都没有。
我本已打算让咱们大哥入朝,结果圣上偏要说什么科举,哼,咱们这样人家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