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有内应,说是那胡七郎就一味缠着你说话,眼睛像是黏到了你身上。
再说,寨子一个嫂子与我讲,那胡七郎从前勾的人家郎君抛妻弃子,那女娘带着几个孩子差点活不成,结果她到手了又甩手不要那男人了。”
阮小七嘿嘿笑道:“你倒是耳聪目明了,又有内应又有传闻的。不过,你说的那事我知道,是真的。
但这有什么,你看二哥,不比她荒唐许多,做兄弟么,性情相投,又够义气就行,管他是有几个女人还是有几个男人?”
谭雅撇撇嘴道:“你当我是无知妇人哄吧。那书生也都惯爱去楼里面找性情相投的红粉知己,都是这般说。
其实还不是男人好色,说得好听。那我也找个性情相投的兄弟你愿不愿意?”
阮小七脸一板,硬邦邦地道:“不行!男人和女人怎么一样?你就在家里给我呆着。”
谭雅气道:“凭什么我不行?那胡七郎怎么行?”
阮小七才知道谭雅是因为吃醋跟自己闹,而不是嫌弃自己去赌坊,心里美滋滋地,好在他头脑还清楚,不敢因此与谭雅留下疙瘩,
就柔声解释道:“你们不同。你有我,有个男人靠,不用自己出头露面。她没了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