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怕什么呢,真是死心眼,这一举几得的好事,下次一定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
不提谭雅在家里暗下决心,只说哑婆子找到阮小七,提着软成一团的小樊氏,打着比划问他该如何处置。
阮小七拧着眉头,责怪地看了一眼哑婆子,一言未发,转身忙去了。
阮员外已经不成威胁,更何况樊氏已经失了宠,实在留着这妇人无用。
要是没怀上那知府的孩子,也能送给别人做个人情,如今这样,一个无德妇人实在没什么活下来的意义。
哑婆子叹了口气,也不管小樊氏看不看得懂,又对着她比划了半天,没想到小樊氏确实是没看懂,却猜到了。
从晌午完事之后就一刀结果了她的侍女,小樊氏已经意料到最终只怕也放不过自己。
但是想到腹中的胎儿,母性使然,也不再惧怕,抱住哑婆子的大腿哭道:“我死不足惜,可就是连那死刑犯都要生了孩子才能处死,我的孩儿无罪啊。你们这么干可是要被天打雷劈遭报应啊。”
“大三七”张大丙正巧从前头经过,听到这话,吃吃地笑了起来,道:“哦,你倒真是伶牙俐齿。罪犯是要生了孩子才斩头,可你的这个不同,是孽种啊,本就不该生下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