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着头眼睛斜看着,冷冷“哼”了一声,讽刺道:“又或者,在阮七爷眼里,打个娘子什么的算不得是件事!就像周二哥所说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家里的娘们都是欠管教的。
更何况像我这种罪臣之女,连个娘家也无的飘零人,怕是觉得不休了我已是天大的恩情,是你阮七爷够仁义吧。”
阮小七这才想起来那场龌龊,看谭雅恨自己恨得咬牙切齿,讪讪地低下头,站了起来局促不安地搓了搓手,又抬起头道:“原来是为着这个,我真是忘了。”
抿抿嘴,舔舔嘴唇,半晌才接着道:“是我不对,害你生气。以后再不会了。”
谭雅还等他接着说,等了半天,结果人家没话了,不由气结,冷哼道:“哦?打我一顿你轻飘飘一句不对就完了?”
阮小七懊悔地看着她,想碰又不敢碰,复又庄重地说了一次:“是我的错,再不会那般犯浑了。
至于说打你,我哪里舍得?算了,不说了,反正都是我不对。
你要是还有气,拿刀子割回来怎么样?”说着,就伸手将插在绑腿里的匕首抽了出来,递给谭雅。
谭雅看着眼前那泛着寒光的匕首,又见阮小七那副“你割我一刀就两清了”的模样,怄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