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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骂了一番阮小七这个小贼不知好歹,害的小芽儿吃了苦头,旁边琉璃直在那里偷笑。
好容易请得刘氏走了,谭雅对着穿衣镜整整衣衫,揣着汤婆子又裹了一个大披风才带着哑婆子和琉璃往小樊氏的院子去。
院子门口早就没人守着了,小樊氏的侍女站在屋檐下看见远远地迎了出来,将谭雅几人请进了屋子。
屋里笼着炭火,一点儿也不冷;谭雅嗅了嗅,烧的木炭也是没有烟的银霜炭,想是家里下人并未踩低捧高,对这个不得宠的姨娘倒也没短了嚼用。
谭雅暗自点了点头,下人虽少却都得力,如此就比谭府家里要强。
小樊氏病歪歪地靠在床上,也不起身见礼,只让侍女请谭雅在椅子上坐下,口中道:“还望夫人原谅奴家则个,实在是体虚头晕站不起身来。”
哑婆子眉头紧皱,十分不满意小樊氏没规矩,但谭雅没出声她也就没动。
谭雅看着小樊氏,见她脸上虽是苍白,但精神却好,隐隐还有些胖了。
她打量一会儿,示意琉璃上前问话,还没开口,小樊氏突然俯□来扶着床边开始干呕。
那侍女忙找来痰盂接着,看这侍女娴熟的模样,想来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