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心里想着早知道嫁到那什么李太傅府里,说不上岳父还能不用发配,是也不是?”
他连着好几天没回,连个送信人都没打发回来,一进屋又这番冷嘲热讽,谭雅还真是动了气,冷笑一声,撂下手中的笔,斜眼看了看阮小七,一甩帘子要走。
说完那刺人话阮小七也后悔,自己岂不成了那拈酸妇人?
待见到谭雅这副不耐烦模样,却真的气狠了,几步追过去一把扯住谭雅的胳膊,冷冷道:“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
谭雅用力甩也没甩开,反被他掐得更紧,便咬住嘴唇,把头扭到一边,还是不出声。
阮小七见她连看都不愿意看自己,掐的越发用力,眯着眼睛,嘴角挑起,“呲”了一声,冷笑道:“与我这个大老粗没话说?怎么,嫌我听不懂那之乎者也的酸腐话?
那你和谁有话说?在元洲老宅的腊梅林里怎么话那么多?”
谭雅被他掐的疼了使劲挣扎,挣不开就往阮小七腿上踢,气道:“你粗俗,什么腊梅林?想的都是下三滥的东西就以为别人也是那样人。”
阮小七不管她怎么踢就是不撒手,一手将她两手都缚在一起抓着,恶狠狠道:“哦?我本就是下三滥,可惜你个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