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吓人模样,懒洋洋地靠在车厢上,用手指勾着谭雅的头发玩,心不在焉地道:“那是娘炮才干的事。哪有一个大男人给女人殉葬的。”
谭雅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扯回阮小七手中自己的头发,气道:“那为何要我殉葬?”
阮小七奇怪地看了谭雅一眼,咳了两声道:“你们小娘子学那什么烈女传的,过去那些个贞洁烈女不都是如此。”
谭雅头一昂,斜着眼睛,撅着嘴道:“哎呦,看不出来啊,你还看过这种书吗?可惜,我娘娘早就跟我说了,那是些没用的书生编出来害人的。
再说了,前几天早上我不肯出门,你才跟我讲过,那些个贤良名头都是虚的,让我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自家舒坦比什么都重要。
我可是记得清楚呢,所以我才不要殉葬。我还。。。要。。。要改嫁,过得好好的。”说完改嫁,谭雅脸也红了,自己怎么被阮小七拐带的什么都敢说了。
阮小七顿了一下,心道真是报应,前几天自己想带着谭雅出去打牙祭补补身子,结果谭雅说自己新婚不宜出门,自己为了劝她出来玩,说了那一番话,还真让谭雅记住了。
阮小七见谭雅得意地看着自己,也不管了,直接耍起赖来,将谭雅使劲往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