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崔氏只淡淡来了句:“先让琉璃伺候一阵子,待适应了,大娘子再做主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如此就撂下不管了,全然不记得当初许诺给琉璃的好处。
崔氏这话一说完,本跪着的琉璃,却像是被抽了骨头一般,瘫倒在了地上。
谭雅来一句:“琉璃,你放心,我说过带着你走,必要带着的。”被刘氏看了一眼,谭雅才不再插嘴。
待人都走了,刘氏才点着谭雅的额头,与她道:“你啊,还是年小,这些义气之争有什么意思。只要能把她带走就行了。”
谭雅揉着被点的地方,撅着嘴嘟囔道:“姑姑不是要打发琉璃吗?怎么还带着?不怕她使坏了吗?”
刘氏见谭雅揉额头,以为自己手重点疼了她,又帮着给谭雅揉,口中道:“就因为怕她使坏才要带着,以后你就是当家主母了,这些都要学着。
你娘娘没说过吗,越是这般小人越是防不胜防,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握在咱们手里才放心,要是放她嫁人,她乱说你的是非,虽说不疼不痒,坏了你的名声可是要命的事。”
嘴上这么说,刘氏心里道:琉璃啊琉璃,到了河曲府,你如果识时务,也就不计较将你嫁了小厮也没什么;要是还是这般,就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