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急得团团转,好容易李瑾下了衙,回到自己的院子。侍女一说郎君回来了,崔四娘忙坐好,手里拿上绣棚,装着在那里绣花。
待得李瑾进了屋,崔四娘马上放下手中的针线,亲自上前帮着换外衫,又要给他烹茶。
李瑾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不发一言。崔四娘让他看得心里发毛,柔声问道:“郎君,可是有事?”
李瑾自从在张数那里偷看了崔四娘的狠辣,才知道这女子那般贤良的名声都是骗人的。
想到成亲前夕,张数跟自己说的话,明晓得他是恨崔四娘,所以才挑拨离间,却也不由地被影响了。
新婚之夜,便是崔四娘娇羞地看着自己,但李瑾的脑海中老是回忆张数的话,说崔四娘像男人一般,那是还要侍女月月给她刮腿毛的爷们。
李瑾当时就问张数,这种闺阁事体他怎么知道。张数猥琐一笑,刚要回答,李瑾猜到不是好话忙忙拦住,看他那神情就知道肯定又是偷了哪家的娘子。
但腿毛这件事确实把李瑾吓住了,新婚当夜怎么使劲也无用,实在强硬不起来,到底还是关了灯,又喝了一壶交杯酒,借着酒劲才成的事。
其后,李瑾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崔四娘,倒是不好意思再说她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