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再听,只赶紧回屋,坐在床上细细打算如何跟崔氏求,好开口让自己早点嫁人。
听这大娘子打的主意,竟真地打算让自己留到二十好几才嫁人,还打算给自己配个不成器的小厮。
琉璃坐在床边使劲拉着腰上的丝绦,恨得要死,心道:好狠心的大娘子,不过是因我给夫人递了几次话,竟打算将我胡乱打发配了人。
那头刘氏也不赞同地看着大娘子,打开窗棂,四周看看,见人确实走了,才责备谭雅道:“你啊,可知道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话?便是我不读书,这话我都晓得的。
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吓她一下,让她警醒不可背主尚可,但事情过了,就容易将她逼得狗急跳墙。
对女子来说,婚嫁乃是人生中最大之事,你这般断她念想之话让她听到,当了真,以后一旦有事,焉知她会是个什么后患呢。
这般见利忘义之人最喜落井下石,还防不胜防,你啊。”刘氏说完,用手指点点谭雅的额头。
谭雅才被阿爹委托与大事,正觉得自己长大成人,能办事了,神气得要命,转眼却又做了这么幼稚的事情。
想到自己像个小孩子般的跟个侍女斗嘴争气,还给自己留了一个隐患,谭雅顿时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