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道:“夫妻俩吵架。郎君将银钱都折腾个光,那女娘就跟郎君吵闹,郎君又不肯让她,还给她两个巴掌,她气愤不过,竟悬梁自尽了。”
刘氏“啊”了一声,气愤道:“这男子不是个东西,自家不管妻儿,弄光了银钱,还敢打娘子。只是这娘子实在太傻,宁可勒死那男人,也不能吊了自家脖子啊。”
阮小七闻言,心底一惊,脖子发凉,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暗道这成亲以后可得好好敬着刘氏。
有这样的不是丈母娘胜似丈母娘的人给娘子撑腰,自己要是不规矩,不知哪天睡得正香呢,脖子就被绳子给套上了。
刘氏感慨了一番,又催着阮小七接着讲。阮小七定定神,接着编:“这娘子吊死了,家里人大哭了一场,还是给装了棺材入了坟地。”
刘氏又开始骂那娘子娘家无能,自家女娘都吊死了,怎么能这么算了呢?必要让那郎君也陪着去才好。
巴拉巴拉骂了一大堆,谭雅着急了,插嘴道:“姑姑,别骂啦,再听啊。”刘氏停下来骂人,也催着阮小七接着往下讲。
阮小七听见谭雅也在催自己,心里更有劲了,又开始编:“这女娘在棺材里躺了三天,竟然醒了,原来只是一口气憋住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