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该怎么说,只能两只手用力绞着帕子,脸憋得通红,脑门上汗也出来了,更不敢抬头看崔氏的眼睛,一着急,说话竟结巴起来:“没,没,没,我,我。。。,”
四娘子正好捏着帕子,福灵心至,忙接着道,“手被针刺了。”接下来说的就顺溜多了,“没什么大碍,一会儿就不疼了。”
花姨娘一听这话,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娇杏又瞥了她一样,花姨娘只当做没看见,松开了攥着裙子的手,擦擦手心的汗,立直站好。
三娘子看了一眼四娘子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挑挑眉毛,撇撇嘴,口中 “呲”了一声,又低下头,继续喝茶。
崔氏也不再看四娘子,只是盯着手中的杯子花纹,用指甲慢慢划着杯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崔氏就像是觉得好玩似的划了好一会儿,才做出刚发现四娘子还站在那里一般的表情,眉毛一挑,嗔道:“怎么还站着,快坐下吧,我也没说什么,瞧你吓得那样。你阿爹知道,又该说我不够慈爱,待你们太严厉了些。”说完回头瞟了后面花姨娘一眼,花姨娘对着崔氏硬挤出了一丝笑,刚擦干的手心又出了汗。
好在崔氏也没打算立时发作,接着与四娘子道“不过呢,妇容女红,虽然说小娘子要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