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落到这般田地。
大丈夫立于世上,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却连个名姓都没有了。可怜我吴家一门忠烈,几代驻守边疆,却被满门抄斩。便是我兄长家不到一岁的婴孩儿都没放过!
都是国丈那个老匹夫!我如今有仇不能报,有怨不能诉。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这次给那老贼送的礼从咱们通河走,我派了兄弟盯了一路,说那船吃起水来足足有一米,送的都是好东西。
这些都是民脂民膏,咱们取用,也不亏心。做的成了,兄弟们一世富贵,再不用做这打家劫舍的无本买卖。”
阮小七起身道:“吴大哥,你信得过小七,难不成我小七信不过大哥?听从大哥驱使,愿效犬马之劳。”
吴魁拍拍阮小七的肩膀,道:“我就说小七兄弟不是池中物,必非久居人下之人!”
自从不得已纳了小樊氏为妾,阮小七想要彻底脱离阮员外的心情就越发急迫。
虽然现在是单门立了户,但只要他还在车行,还要在河曲府地面上混,就必要被阮员外掣肘,这对已早就想当家说了算的阮小七来说实在是个麻烦,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他看上了通阳河的缘故。
阮小七一直在等一个机会,如今这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