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这老婆子不好对付,我刚嫁过来时就听说过她是个厉害人。她怕二娘子吃亏,忙道:“媳妇哪里敢这样想,她是小孩子话,不听罢了。”
谭家娘娘心情本来不好,就不放过这话头,道:“不敢这样想,那心里还是想的啊。哼,带着你的好闺女下去吧,我老婆子可受不起你们尚书府家小娘子伺候,没这个福气。”
这么大顶的帽子崔氏可不敢戴,又是赌咒又是发誓说不那么想,谭家娘娘才放过她,最后道:“二娘子如今年纪小,说了这话也不打紧,以后大了还这样不知所谓,就显得谭家没有教养了。”
她这么一说,崔氏心里暗暗叫苦,这是要磋磨我的二娘子啊。趁着谭家娘娘还没开口,马上道:“我也这么想,如今正好把她圈在屋里写女戒,总要把她的脾气扳过来才好。”
谭家娘娘看到谭雅有些昏沉沉的样子,也没那个心思理会崔氏了,只随意点点头,意思行了,挥挥手让她们都下去。
谭家娘娘将谭雅搂在怀里,一摸,才发现谭雅浑身发烫,正在发烧,着急了,赶紧让人请大夫。
谭雅这一烧就是三天。
请了大夫来,说是本身谭雅心里就郁结了这一路,好容易到家了,丧事一了,心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