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细,也经不起这么一勒,顿时觉得腰痛胸闷,差点要吐。
“你做什么!”手肘用力往后一锤。
展万钧吃了这一锤,却纹丝不动。沉甸甸的头颅重重压在她的肩头,把整张脸都埋在她的脖颈里,热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烧灼一片。
“你放手!走开!”她用力推他,用脚跟踹他的小腿。
他都一一挨了,就不放手。
热气把她的脖子都烧着了,她又踢又打,又叫又骂,生生忙出一脖子热汗。然而脖子上的潮湿除了汗,却还有别的。
于是她停住手。
“你……哭什么!”
她这不是疑问,而是质问!
是啊!堂堂摄政王,权倾朝野,威震四海。只有他叫别人哭的份,哪有人能让他哭!便是头破血流,死到临头,他也是铁骨铮铮,傲然挺立,绝不会哭。
可现在,这个大男人,大黑龙,大王爷竟然勒住她的腰,窝在她脖子上,哭了!
她觉得很慌!慌乱,慌张,荒唐,荒谬!
要哭,也该是她哭,好不好!
被勒的胸闷气短的是她,被喊打喊杀要关一辈子的也是她,被威胁要废了的还是她。
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