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了他:“爷,这可使不得。换做平日,您爱怎么发脾气都无所谓。可今个儿,保不准皇阿玛在旁盯着呢。若是落在皇阿玛耳朵里,怕是会不喜。”
胤礽一把推开她,满眼的暴怒道:“皇阿玛最近越发的对我生了猜忌了,为什么,为什么皇阿玛处处都防着我,我可是皇阿玛亲自册封的太子,将来是要登上那个位子的。”
瓜尔佳氏面带忧心之色,对于关于储位之争的事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自打进宫以来,她每日做的只是管理好毓庆宫的宫务,侍奉好太子爷,至于其他,只能够说,不是她能够沾染的。
是以这样,她温声宽慰道:“皇阿玛的心思,谁都摸不准的。”
胤礽猛地捶了一捶案桌,烦躁不已道:“我是越发不懂皇阿玛了。若说小时候,我还敢和舅舅亲近亲近,这些年,倒是不敢明目张胆的走动了。若说赫舍里一族毕竟是我的母族,有些来往,也是情有可原的。可奈何,皇阿玛耳目众多,也不得不小心点儿了。”
听着这话,瓜尔佳氏却是纳闷了,既然爷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为何还要和佟家搀和呢?
这紫禁城谁不知道,佟家如今遭万岁爷厌弃。
胤禛闻言,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