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搬出钟粹宫那日,宫中就有人非议,说是本小主遭和妃嫌弃,这才沦落至此的。”
“偏偏本小主昔日和荣妃根本就没有任何交情,如今寄人篱下,倒是真的有些看不到头了。”
说着说着,她的眼底再次泛起了泪光。
喉咙似是被人紧紧掐住似得,让她阵阵窒息。
这样的身心疲惫,这样的手足无措,无力扭转,真是要折磨死她了。
“小主,奴婢昨个儿听说咸福宫密嫔去钟粹宫给和妃请安了。要说这人也忒厚脸皮呢,回宫这么多日都不见得有动静,偏偏愣是这样恍若无事的又去和妃面前刷存在感了。”
“您不知道,奴婢还听说,长春宫双答应似是被人给禁足了。听说昨个儿夜里闹了许久,骂骂咧咧的嚷嚷着密嫔是个贱人,残害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依着奴婢看,这双答应的话倒是有几分可信的。否则,她为何不只认其他妃嫔,偏偏是咸福宫那位呢?”
消息传到碧儿耳中的时候,她其实就存了这样的心思的。既然密嫔可以厚着脸皮去钟粹宫请安,为何她家主子不可以。
密嫔可以用这请安来让后宫诸位妃嫔觉着她身后有和妃做倚仗。为何自家主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