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良贵人现在那病歪歪的身子,您这个时候动手,太惹人非议了,若是再惹了万岁爷不喜,这真是得不偿失呢。”
荣妃自然也知道阑嬷嬷的担忧,便说:“罢了,这事儿再慢慢打量吧。要说现在本宫心底纠结的一件事儿,却是明个儿的颁金节家宴呢。”
“如今宫中和妃大出风头,又执掌中宫笺表,想都不用想明个儿会有多么让人瞩目呢。本宫虽说抢不了她什么风头,可也不能够太寒碜,不是?”
“起码得把那永和宫德妃给比下去,你说呢?”
阑嬷嬷浅笑道:“奴婢已经是准备好了,明个儿主子就穿江宁织造刚贡上的那身镶金丝紫色旗袍如何?端庄大气,便是奴婢瞧着都眼前一亮呢。”
“永和宫那边自是没有这么好的货色。”
荣妃沉吟了一下,“嬷嬷说什么就什么吧,其实本宫又哪里会不知道,纵然再怎么装扮,终归是已经失了颜色了。明个儿胤祉也会进宫,提到这儿子,本宫就忧心啊。这些日子听说他在捣鼓编纂什么文书,本宫就不懂了,这孩子怎么这么喜欢成日和那些文人墨客在一起,倒是对大事儿一点都不上心。”
阑嬷嬷侍奉着给荣妃斟满茶,凑近道:“主子为着这事儿忧心,奴婢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