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必用这法子。”
元宗一愣,脱口而出:“这是为何?”
瑶光笑着答道:“这些时日以来,赵墨前来追杀元先生之人未有活口,又有谁知我与元先生相识?道家行走七国最是方便,赵国守门士兵绝不会阻拦我。倘若元先生愿委屈一二,我有法子叫你们师徒二人平平安安进邯郸城。”
元宗愣了愣,恍然大悟。
“是啊,倒是我自己被绕了进去。我虽识真人,严平却不知,道家又素来名声极好,放眼七国,绝无一国会将道家拒之门外……若不是因我之故,清虚真人怕是已在赵国王城之内了吧。真人有何妙法,不妨说来,我岂有不愿。”
项少龙竖起耳朵,想要听听到底是什么奇妙法子。
瑶光笑了笑,轻声说出答案。
元宗先是面露为难之色,而后重重点头,项少龙稍微愣了愣,无奈地笑着抓头,拱手说“佩服佩服”。
三人就这般商议定了。
十日后,一架马车缓缓驶向邯郸城门,守城士兵依规矩拦住,喝问:“车内和人?”
赶车的黑脸汉子哑着嗓子说:“我家大人身份尊贵,不是你这种人能面见的。”
前方牵着马的精瘦汉子也跟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