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这般一联系,武当山上众人顷刻间脸色煞白。
殷梨亭声音颤抖着低声道:“五哥他……他、定然无事对不对?”
张松溪有心安慰,却也心神不定,犹豫着看向宋远桥。
这一位执掌武当数年的中年男子此刻也失了分寸,右手在椅子扶手上按出一个掌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道:“兹事体大,需回禀师尊。”
俞二、张四心神巨震,此刻都难以平静,只能点点头,一人上前安抚殷梨亭,一人跟上宋远桥前去俞岱岩住处。
这个时间,张三丰通常都在俞岱岩那处与几人说些武林旧事。
宋远桥远远见到屋内白发道人抱着蓝衣道童,与老成少年与斜倚在榻上的青年说着什么,几人均是眉眼带笑,师徒几人融洽一堂,这般情形几乎让宋远桥落下泪来。
三弟眼见要好了,五弟却恐遭遇不测,恩师年迈,却要反复经受这般打击,上天为何待武当如此。
张松溪沉默地握了握宋远桥的手臂。
宋远桥转头看去,四师弟也是眼中忧思惊痛,但仍有几分坚定在,他迅速定了定心神,也不多说,整理好神情后走到屋外,躬身拜下。
“师尊,弟子有事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