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与人消灾,这般为财物所动替人谋利自然是‘贿’,但我只收了财物,不曾应诺,也无意替这些蠢材费时费力,如何算‘贿’?”
张良当场被震得不能言语。
瑶光意思是,被人买通了,替人做事,这就是受贿,她现光拿东西不干活,那就不是受贿。
虽然乍听起来很有道理,细心想想似乎哪里不太对样子?
瑶光懒得管张良,继续拆着礼物。
“他们乐意送,我若不收,他们反而会担心。张三先生且莫替这些人忧心,不若想想来日该当如何。陛下不多日便会来到桑海了。”
张良心中一凛。
“……你不担心我会动手?”
瑶光轻笑一声。
“如今陛下正差一个借口,我若桑海出事,终谁会倒霉,不用我来说吧?韩相公子有空考虑斩草除根,还不如试试杀了墨家那几位,或许陛下还会对儒家稍微放心一点……屋外几位也不用这样着急,和韩相公子好好商量过再来吧。”
张良脸色立变,片刻之后沉声道:“瑶光道长如何知晓?”
瑶光眨眨眼睛,“如何知晓外面有人埋伏?只能说……杀气实太刺眼了。我辈修道,本就感应天地,气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