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沙发,都曾经是长庚和伊玛演绎激情的见证者。
原来自己从头到尾都是傻子。但她最不能容忍的是连累了妈妈……
“请坐。”见钱宁慧神色黯然,伊玛微笑着指了指沙发。然后她们并排坐在一起,倒有些促膝谈心的样子。
“你知道吗?安赫尔教授已经到北京了。本来这个时候我应该陪着他。”伊玛嫣然一笑,撩了撩肩头栗色的卷发。这个无意中的动作端的是风情万种,让钱宁慧自惭形秽。“可是一听到你找我,我就撇下远道而来的老师过来见你了,”伊玛看着钱宁慧,一个单词一个单词说得慢而清晰,“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钱宁慧心里一跳。安赫尔教授已经来到北京,按照计划,他肯定已经造访了青年公寓,也知道了长庚失踪的情况。伊玛这么急着见自己,不就是想要打听长庚的下落吗?
可她究竟该怎么说?
“因为,我了解你担心妈妈的心情,”伊玛意外地没有提及长庚,只是含笑望着钱宁慧,“你想知道她的下落,对吗?”
“对。”钱宁慧点了点头,迎上了伊玛的视线。骤然间,她只觉得全身发凉。仿佛自己是一只青蛙,而对方化作了一条蛇。无论那蛇再怎么五彩斑斓美艳夺目,对